的浑身光裸,徐眠抱着他,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皮肤上。秋倚空眼中渐渐沁出泪水,顺着眼角没入头发里。
徐眠帮他把泪痕擦干净,拉开他的双腿暴露中间的穴道,仔细的为他做必要的扩张。直活动到四指可以自由出入时,徐眠方挺腰没入,九浅一深律动起来。
秋倚空心里难过,他倒情愿徐眠对他粗暴一些,把他弄的更疼一些。可是徐眠没有,他同从前的几次一样对他极尽温柔,这倒让秋倚空从内心最深处生出不可抑制的恐惧来。
身体动弹不得,徐眠将头埋进他的肩窝里,始终没有抬头看他。徐眠一开始做的很凶,肉杖每一下斗顶进最深处,打在穴道内壁仿佛泄愤。
这种懦弱的举动很快在长久的沉默中延缓下来,秋倚空下面紧涩艰难的包着他,既分泌不出花液润滑,也放松不下来接受他。
秋倚空并不享受这场性爱,他的情欲不会再为他所调动,他的身体也不会再为他所兴奋。徐眠渐渐明白了什么,心里暗暗嘲笑自己自作多情,也不顾还没有发泄出来的欲火,直接将性器从秋倚空体内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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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倚空无力的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花穴被磨得红艳艳的,可怜的张着被撑开的洞口,迟迟无法恢复原状。
徐眠帮他揉了揉,用法术仔细将他治疗好。实际上在梦境里无论做什么身体都不会有明显的痛感,只有激烈的情绪影响制造出来的幻觉,徐眠大可以不必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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