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这具残破的躯壳里,要永远的活在这种被千刀万剐的阴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才是秋倚空对他最狠毒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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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倚空顶着大雪上山,在未化形时自己生长的那个树坑里,将徐眠仅剩的皮肉和灵脉埋了,立了一个微小简单的衣冠冢。
秋倚空淋了一天的雪,根基本来就有损耗,再加上之前劳心伤神,回去之后立刻病倒了。
他这次病的凶猛,比五年前刚从陵川里捞上来那次还要厉害。但这次他病的很安静,与上次相比并无太多求生之意。
床头化春风化作的梨枝插在水瓶里,要开不开要谢不谢的耷拉着,秋倚空不进食水也不用药石,只一味躺在床上等死。
负责照顾他的李询很难过,强忍着分离的不舍,轻声询问他说:“你要去找那个人了吗?”
秋倚空现在昏沉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闻言苍白无力的笑笑:“嗯,所以我就不回京述职了,此案的卷宗还劳烦你整理。我知道你不擅长这个,所以你直接把那些都呈给王爷,让他替我头疼吧。”
李询听后差点破涕为笑:“你们两个真的,怎么老是这么爱给对方找不痛快。”
“大概……我们两个是真的相互看不顺眼,但又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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