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雷鼓般的心跳放缓。一遍一遍安慰自己——她在【这儿】,不在【那儿】……她的人……在【这儿】,不在【那儿】……
宿舍是间studioapartment。这个户型便宜,四壁寂白空旷,除了她对面墙上的一小幅画——月光下的海岸,一艘货轮挟着浪花向灯塔前行——不知是多少届以前的学长留下的遗产。床头的闹钟闪着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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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5AM
曼哈顿繁盛的脉搏已开始律动,但她在上西区的这一隅小天地仍旧很静谧。西115街是一条狭窄的单行道,因街两旁停满了私家车,中间仅能容一辆轿车驶过。当然,所谓的“狭窄”是与她见过的大路相较后而得出的主观定论。毕竟,在【那儿】——在那条横贯古都心脏的、最阔长、安宁的街道上——身披铁皮铠甲、脚踩精钢履带的庞然大物,都曾风卷残云地喇喇穿行。
李柰拨开百叶窗。早出的黄色的士偶尔驶过,车灯毫不吝啬地盈满小房间,似乎在说:你啊,别当自己是客。你就是个NewYorker。你可以与【这儿】融为一体。
她翻身下床,走入浴室。冷水泼在脸上……刺骨的清醒。她干脆灌满洗脸池,将头浸入,盯着池底。
同样的梦,夜复一夜,成百上千遍……
四年了吧?
那个不能说的日子……已经四年三个月,零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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