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柰的手无法克制地一抖。她甚至没注意到他是如何到她身旁的。
她忘了。这里是他的主场,她没任何躲藏的余地。
她抬起头,摆出恰到好处的笑意,“Mr.Fairchild,sir.”微微颔首,语调保持着刚刚好的恭敬。
他扫了一眼她的白纱裙。很简素的款式,干净利落,收腰塑身,A字,领到锁骨,袖至手肘,裾及膝盖,规矩而传统,像福音派家庭的好女孩们在主日礼拜时的装扮——端庄,保守,不经意间带着少女的鲜嫩娇美。
她身形纤长,穿着平底鞋仍有一米七,但并未高到让男人感到威胁。且骨架极细,手腕与脚踝轻轻一握便能圈住,腰更是不盈一握,柔韧而优雅,如新柳随风,顺势而生,灵动曼妙。素面朝天,连妆都没化,肌肤莹白如软瓷;乌发随性披散,未经修饰,甚至因步行而略显凌乱。
他本以为那件翡绿色的晚礼服能衬托她逼人的艳色,像是精心雕琢的翡翠,通透明艳得夺人心魄。然而此刻,他却忽然觉得自己落了俗套。一颗初经打磨的珍珠才更有意思——被他握在手心里,可碾成齑粉,也可穿成链坠——看她绝望而又被迫服从的模样,直到反抗的意志一点点消磨殆尽,珍珠的柔润色泽被磨得暗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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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游戏,才值得他一掷千金。
“Sterling.”他语调仍漫不经心地更正她,一手自然而然地虚挽住她的腰,眼梢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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