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磨的珍珠才更有意思——被他握在手心里,可碾成齑粉,也可穿成链坠——看她绝望而又被迫服从的模样,直到反抗的意志一点点消磨殆尽,珍珠的柔润色泽被磨得暗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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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游戏,才值得他一掷千金。
“Sterling.”他语调仍漫不经心地更正她,一手自然而然地虚挽住她的腰,眼梢微扬。
柰浑身一僵,下意识止住脚步,挑眉仰视男人,无声地要求他把手放下。薄镜片后的冷淡灰眸噙起个谑笑,微凉的大掌紧紧贴住了她的腰身。
“Gdyoufoundyourway.Iwasstartingtogetworried.”很高兴你没迷路。我开始担心了呢。
柰低下头,企图与他拉开距离,“I’llsendthedressandthejewelsbaonday,sir.”我周一就把裙子和珠宝寄还,先生。边说边不着痕迹地往前挪动。
男人手上加力,长指扣住她的腰。他身量极高大,一掌就抵得她的腰,指微微一曲就将她定回了原地。因不用什么力气,在外人看来,只是在扶揽着她,并瞧不出什么端倪,或只是情人间在闹小别扭。
柰惊怒地抬头瞪视男人。就在此时,油画前的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忽扬声道:“Sterling!Shouldwegiveyouamoment?Oristhisthekindofbusinessdealthatbesfromanau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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