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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骋接过沈谬手里的碗。
「这样不大公平。师父你当过高手,但我没有啊,您不能剥夺我成为高手的权利。」
「呵,成为高手的权利?以你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练功方式,想做高手,猴年马月吧?」
「那师父你当年是怎麽练功的,指点我一下吧!」
沈谬下了床,跟着白骋出去了。
当年怎麽练功的?那是在青陵派时的事了,白骋其实不大想回想。
在他这一代的弟子里,他的资质是最高的,学习又勤奋,才会获得师父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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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才会被选中,造成了他後半生的悲剧,和乔子轩的Si。
白骋不说话,在水盆里将药碗洗涤乾净了。
「师父啊,每次讲到过去的事,您都不跟我说。您应该要跟我说,让我知道一个成功者到底是怎麽成功的,对不对?」
沈谬从背後搂住白骋的腰,把下巴搁在白骋肩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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