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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谬也转过身子,背对白骋。他知道这一离开,他和白骋从此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以後再见面,也只能是兵戎相见了。
他的身T和心理都很痛,可他只能承受着这份伤痛,给在天上的爹娘一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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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谬蹒跚地走着,以他的伤势,根本使不出冰行诀。他朝山下走去,步履蹒跚,其实有些走不动了,只能扶着一根一根的树g向前拖行。在那些树的树腰上,都印着他的血掌印。
白骋那一记石灵咒着实不轻,又是在毫无防范时中招,沈谬伤得很重。能够和白骋说那麽多,也不过是一GU意志力在强撑。
他觉得很累了,也许别再撑了,就这样倒下,就这样Si了,也不必挣扎以後如何度过没有白骋的岁月。毕竟,他早在七岁的时候就应该Si去。
眼前一黑,沈谬放开扶着树g的手,就这样倒了下去。
他原来走在斜坡上,这一倒下,身子朝下连滚了几十尺,才被树根挡住。
脸上是被碎石子和树枝刮出的伤,但他早已没了知觉。
他转身的同时,白骋却又转了回头,正好看见沈谬离去时的蹒跚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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