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我师父一定会喜欢你的,也许会把你留下来。
沈谬说那很好,我没去过洞玄派,也想待上一阵子,和洞玄派的道友们切磋切磋。
苏玉诀又说,不过这样的话,白前辈会不会担心啊?
不会,有我师叔陪着他,他不会有事的。这样吧,不如你跟我说说,洞玄派有哪些好玩的事啊?
他们两个聊得很晩,晩到白骋都快撑不住瞌睡连连。他觉得很奇怪,沈谬和苏玉诀,为什麽有那麽多话可以说?
反而是自己和沈谬,虽是十年师徒关系,却没甚麽好聊的。
这十年间发生的事,白骋一点也记不得了。
不然,沈谬离开後,他回去找如尘师叔问问好了。
隔天,白骋醒来的时候,沈谬和苏玉诀已经走了。桌上有一碗粥,还有一些腌小菜,大概是沈谬准备的,粥还温着,两人应该刚走不久。
连道别都没有说,这徒弟会不会一去了,就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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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听沈谬的说法,他好像对留在洞玄派兴致B0B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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