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立刻就到那间酒吧,找到叶澄,问他究竟是怎麽想的。
怎麽可以这样对他?
一而再、再而三,总是这样。或许有一天他会被叶澄b疯。温景然心道。虽然现在的情形大抵也相去不远。
他的情绪在这种情况下难以自抑,大麦的气味——乾燥、热烈,像是被太yAn强力曝晒过的气味——倏地又在空间中弥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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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处了好几天,再迟钝的人也都发现这其实是温景然的费洛蒙,没有人会因此再傻傻发出天气真好的感叹。可再敏锐,他们终究还是闻不出来这代表了什麽。
听到叶澄的事情有必要这麽激动吗?
这群Beta只纷纷猜想难不成这是年轻学者之间的竞争意识作祟?又或者是两个人有什麽私仇?难不成温景然也和那个酒吧老板有什麽暧昧?
几个人若无其事地又闲聊了几句,没有人能够察觉到温景然的真实意图。
还有人哈哈地将话题带到温景然身上,说什麽「温老师应该不是单身吧,周末不去约会吗」之类的善意调侃。
温景然的心情更糟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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