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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似乎没有看上他,结束聚餐後父母的表情都不太好,语气严肃地要叶澄和他们回家,「好好谈谈」。
叶澄就是在这个时候接到蒋恩连电话的。
平心而论,叶澄不能说自己的家庭不幸福。就只是,利益优先,而他格格不入。但也轮不到他来说这种话,全世界都可以批评叶家市侩,唯有叶澄不可以——毕竟他是这种市侩的既得利益者,自小从不缺乏物质上的供养,还能够让他一路无忧地读完研究所??然而这些都是标着价码,叶澄很早就知道了,这迟早要还回去。
现在就是这个迟早。
可是家里从来也没有人问,这是不是他要的。
适才的聚会唯一让叶澄真正留下印象的是他大姊说了:「都已经快三十岁的人,不要还总是这麽天真。」她的口气漫不经心,态度却不容置疑。从叶澄身上扫视过去的眼神,似乎在评估他还有多少剩余价值。
叶澄听着没有反驳,也无从反驳。他确实是一直待在学术圈的象牙塔。他并不以天真为耻。但他同时也清楚,他的这份天真某方面就是家里替他买单。他不知道该怎麽跳出这个回圈,回来这一趟本意是想解决,但他依旧什麽都没能做到。不免庆幸nV方好眼光,没有对他产生兴趣。
而他之所以对这番话留心,是因为三十岁这个关键字。
时间一旦被点明,存在感就不容许人忽视。温景然问,他们还有多少个五年可以再等?温景然说,他没办法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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