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析紧张地低着头,双手紧握着围裙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尽管他极力保持镇定,但微微颤抖的身躯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林析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引来更多贪婪的目光。
就在这时,璟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客人们,欢迎光临。」
「林析,」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开始吧。」
「欢……欢迎光临……」林析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被周围的噪音淹没。
「喂!大声点!」一个粗犷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引来一阵哄笑。
林析咬紧下唇,强迫自己抬起头。
「欢迎光临!」这次,他提高了音量,「今……今天的菜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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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要菜单!」一个光头大汉打断了他的话,「我要你!」
这句话引来一阵哄堂大笑和附和声。林析感到一阵晕眩,他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围裙,彷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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