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觉得自己冷静又疯狂。身后的锁链,是他的缰绳,绳子的另一端握在他的先生手里,身上的每一丝疼痛都在告诉他,眼前的人可以伤害自己,因为他允许。自己被眼前的人拥有,也被他保护。
而现在他的先生也在渴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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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炽灯下。
在办公桌椅间。
面对着透明的玻璃。
这种不合理,不应当的地方。
秦琼控制着身体的起伏,目光一直没离开沈溪的脸。他看着那张脸从游刃有余到渐渐泛起红晕,殷红的唇间泻出好听的呻吟,原本在身后撑住身体的双臂环过他的脖子,透出了想和他离的更近的意图。他知道沈溪现在应该很舒服,他只有在很舒服的时候,才能褪下平常那清冷模样,露出一些诱人的姿态来。
他想靠得更近些,被身后的锁链限制。却不能。束缚他手臂的锁链摩擦发出哗啦的响声。这时他倒一点也不觉得疼了,甚至还想更疼一些。仿佛这样就能离沈溪更近一点。
自己仿佛心甘情愿被束缚的野犬,终于见到了主人投下的鲜肉,而沈溪是那个不急不缓、游刃有余的训犬人。
沈溪甚至在两人身体拉开间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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