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随心所欲,有时候用舌头,有时候是手臂,他仿若感受不到疼痛,每每此刻总是爽到灵魂发颤。
地板上男人的嘴巴被胶带缚住,只能透过鼻音怒嚎,揿灭的烟头掉在他的眼角,他似乎想要求饶,但已然错失开口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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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远抻了抻身子,睨了一眼男人,伸出两只手指轻轻摇了摇,一旁的打手心领神会将地板上半死不活的人吊了起来。
“你陪我玩一场高尔夫吧,怎么样。”陆泽远转过身,宽阔的背影欣长,语调平淡无波,像突然提起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又顿了顿,自言自语说:“我忘了你说不出话了,就当你,默认了。”
他已转过身,手里攥着一根球杆,下巴投射的阴影迷人又惊悚。
精瘦的腰向前倾斜,膝盖轻微弯曲,陆泽远用最标准的姿势挥杆,“砰”,坚硬的球击打在男人的身躯。
一下又一下,陆泽远全身心投入这场一个人的比赛,他不记得进了多少次球,耳边繁杂的求饶声几不可闻。
他在洁白的墙壁上作画,红色的颜料杂乱无章,迸溅的痕迹各不相同,像一幅抽象派油画。
最后一球完美结束,男人阖上眼再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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