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塘听得耳尖发红,脸颊上的红晕要滴出血来,他想锦暮云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脏言秽语,用手盖上小师弟的嘴巴,用一贯温柔的语气説教道:「暮云……慎言。」
锦暮云看似茫然地眨眨大眼睛,用头顶蹭蹭白塘的颈侧,拉过嘴上湿漉漉的手亲了口。
他无辜地道歉道:「对不起,我是在陈述不解蛊的後果,没考虑到师兄听了会不舒服。我只是想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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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塘看着那愧疚模样,丝毫不觉得那是装出来的,他摸摸小师弟的大脑袋:「是师兄不好,令暮云忧心了。」
「没有,都是那个人的错,与师兄无关。」
白塘不是在护镖期间中蛊的。某天他醒来,发现身下多了一个女穴。他马上告诉了睡在自己旁边的小师弟。
锦暮云永远记得他的师兄怀着对自己的信任,毫不犹疑地张腿,握着阴茎根部和囊袋,露出底下那朵未被触碰过的,粉粉嫩嫩的小花。
犯人是暗自倾慕白塘已久的镖局下仆,他被白塘和锦暮云互表情愫的消息所刺激,脑袋一热将蛊虫藏在乾花香包里,送给对熟人礼物来者不拒的白塘。
幸好犯人是参考书阁那些落灰残本自学的巫术,蛊效和隐藏踪迹的手段都拙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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