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暮云与白塘定下结侣之约後晚晚同床共枕,却都是过家家酒般的相拥而眠,锦暮云每天鸡巴都翘得老高,但他能忍得很,初初弯着腰夹腿根本没让白塘发现。
直到他认为时机成熟了,才在白塘熟睡後用手撸动性器,抑制得眼睛发红才没有坏心眼地用龟头去蹭师兄的软唇,却尽情将精射在塌上和坏心眼地抹了些许在白塘肚子的位置。
处子精又浓又多,味道也重,锦暮云却将一切罪证留下,一反常态地挺着腰把人抱得紧紧的,美美地睡下。
白塘隔天醒来就被刚弱冠、晨勃的少年性器明晃晃地贴在大腿处,还感觉到腹部和身下有阵莫名的靡糜湿意。
他有起床气,脑袋一时转不过来,发呆般盯着锦暮云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黑甜的样子半响,才反应到这是小师弟遗精了。
还未等白塘有动作,锦暮云就看似迷迷糊糊地收紧怀抱,开始摆起腰,蹭得轻轻的,眉头却是皱紧了,喷在白塘颈侧的吐息更是热得几乎要烫伤人,像是刚发情的奶狗难受得狠了,只好自我缓解着那无处安放的交配慾。
白塘自认性慾寡淡,别说水乳交融,连手淫出精的次数也少得可怜,他自己是这样,就以为锦暮云也如是,对房事无甚兴趣。
眼下被小师弟粗硬的性器撒娇似的连番轻戳在身上,第一次直面眼前人性慾的白塘只呆了半刻,便伸出手把锦暮云的亵裤扯下一点,温柔地握上那根精神翼翼的肉棒,略显笨拙地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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