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坛木上凉凉的手抚上白塘的穴,另一只手则找地方快速降温。
如此交换数次,白塘的呼吸才平稳下来,原本紧绷着痛得抽颤的腿根变回一团软肉。
让白塘缓了会儿,锦暮云才开口问道:「上次是师兄痛完了,才叫醒我的吗?」
白塘脑袋转不过来,思考了好一阵子才想明白对方是在问自己好几日前初次长出女穴的时候。
他抬头,看见锦暮云那个尽力放平和但仍皱着的眉眼。
像只想咧嘴的狗狗拼命忍住不吓到人的样子。
白塘慢呑呑地回:「……嗯。前几日的比今次还痛,我没力气拍醒你。」
「那为甚麽不在我醒来後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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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暮云説得气急败坏的,几乎说得上是凶巴巴了,但他一边强硬地质问着白塘,一边却是换手贴上逼肉,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轻揉着。
明明只是安抚的动作,藏在大阴唇里的小穴却是隐隐约约地张合,流着口水暗自放荡,像是缺了甚麽东西堵住似的。
「那时已经不痛了,」白塘先前眼尾红着是因为痛,但现在却是因为情欲,他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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