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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塘点头,手揽着锦暮云的肩,被横抱起来後在那人炽热的目光中将三根手指塞进被奸松软的女穴里,不小心擦过异常浅、被肏得肿起的敏感点,浑身一颤。
白塘想,原来做这事是如此舒服的,怪不得青楼、象姑馆生意一年四季,不论昼夜,都火爆如虹。
锦暮云难得有机会抱着白塘,想好好表现一番,但他怎样努力也控制不了视綫,总是不由自主地看白塘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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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色的外袍袖口宽松,衬得白塘的肤色白哲,更把湿淋淋的性器和阴户遮得密实,反而令锦暮云遐想连篇。
説不定师兄正在放轻动作用手指偷偷扣穴,不能自控地抠着那个突出的软肉,子房因发骚而难受得轻咬不存在的性器,所以才会夹不住精。
师兄肯定是想自己将他压在门板上,将他的手抽出来,一边骂荡妇,一边在有人经过时还用鸡巴奸淫他,就算白塘做着母畜脸尿精时忍得了呻吟,肉臀和胯间结实的拍打声也是无比明显,明天全镖局就会在得知白塘中了蛊的前提下,联想到白塘乖乖张着腿让师弟在门厩处肏自己的女穴。
脑里不合白塘性格而过份的房事幻想令小师弟走不了两步,下面已经重新硬得像烙棒。
锦暮云再往上看,白塘的外袍穿得匆忙,挂不住肩膀而垂至臂弯,加上锦暮云抱起白塘时没有调整,遮不了多少春光,穿了比没穿更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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