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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的手好凉……这样敷着舒服。」
锦暮云从未见过白塘挽留人,现在肯定是不舒服极了才会这样,他连忙让师兄靠着自己歇息,一手撑着塌边冰冷的坛木,一手温柔地合拢,将那个发着高热的逼藏在掌中。
白塘的女穴小得可怜,昨晚已经被操肿了,但还是比给小娃娃吃的馒头团子还小,锦暮云几乎把手完全拢紧,才能紧贴女穴的每寸肌肤。
掌心的温度很快便变温变热,锦暮云此时便会把贴在坛木上凉凉的手抚上白塘的穴,另一只手则找地方快速降温。
如此交换数次,白塘的呼吸才平稳下来,原本紧绷着痛得抽颤的腿根变回一团软肉。
让白塘缓了会儿,锦暮云才开口问道:「上次是师兄痛完了,才叫醒我的吗?」
白塘脑袋转不过来,思考了好一阵子才想明白对方是在问自己好几日前初次长出女穴的时候。
他抬头,看见锦暮云那个尽力放平和但仍皱着的眉眼。
像只想咧嘴的狗狗拼命忍住不吓到人的样子。
白塘慢呑呑地回:「……嗯。前几日的比今次还痛,我没力气拍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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