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直率的白塘看着貌似温和的师弟呑下了後半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甚麽。
锦暮云确认了白塘没有出冷汗,也没有绷紧身子後,才真的放心下来,有余力想点其他事情。
他早已感知到师兄的女穴不时抽颤着,他掰开阴唇,手指一探,毫不意外地摸到因先前温柔的抚慰而流了满床水的逼,轻声细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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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暮云帮师兄舔舔好不好?」
白塘摇头説不好,很脏。
锦暮云骨子里的劣根性冒出一个尖尖来,左臂抬到白塘眼前,让他看自己满手的淫液,几乎是撒娇地説:「不脏的,师兄替我洗好了。」
白塘被自己那母狗发骚找操的味道薰到脑袋发白,回过神来,锦暮云已经把他的双腿搁到肩上,手捉着他的腰一抬,完全暴露的穴口便对着塌顶,在师弟眼下颤抖着吐水。
锦暮云舔下去,吃得像双颊鼓鼓的小仓鼠,但他正品尝的不是壳物,是肥美的逼。
他能感受到穴口浅处的那个敏感肉粒正绷紧了立着渴望被痛爱,有点像硬起来的阳物,但这个小巧可爱湿润得多了,只要揑上一揑便能让花径抽颤发大水,是让身下人变成放荡母狗的小机关。
锦暮云垂着眼想,他应该在这穿个细银环,往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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