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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今天过于兴奋,屁股就没沾板凳几分钟,跟个陀螺似的在屋里转。张厉刚才瞧见了他刚才拎回来的几样日用品,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被精心算计的厉爷轻哼了一声,认了。
他叫住章直。
“崽儿,真想当条子去?”
“崽儿”是张厉独创的叫法,南北方言的杂交产物,心情好的时候叫,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一定了。把厉爷惹毛了,小兔崽子、小王八羔子想到啥叫啥,反正脱不开畜牲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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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直诚实地摇头。
“也不是想去,就是之前听朋友提过一嘴,我想不出来我还有什么别的事能做,就琢磨着去试试,您要是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张厉沉思片刻,默默把烟掐了,拧开酸奶灌了一口。
甜的,酸的,在舌头上混作一团,稠润而浓郁。
就像这个年轻人的存在一样,跟他的世界格格不入,好像本就不该与他产生什么交集。
“去吧,去混个大官,回头罩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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