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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正川想起了隔壁病房那个活宝似的梁晋和一会儿屁股疼一会儿脑袋疼的胖子,一阵牙酸,很是不愿过去遭罪,遂换了话题:“那你知道梁洪山有什么仇家吗?”
张厉哂笑:“我呗。”
“因为什么结的仇?”
张厉:“因为他开粉档,老子不开,还不让他往老子地盘上卖,所以他憋得慌,没事找事。”
“……”马正川莫名觉得张厉就是仗着梁洪山死了,没人能驳斥他的说法,开始胡说八道了,“那他还有别的仇家吗?”
厉爷回忆了一下梁老四的青葱过往,没看出有哪头蒜更绿,不甚在意道:“还有几个,不过肯定干不出这么大手笔,这事儿你们应该往境外查,多半是他在外头惹出来的仇家,越南不是挺多贩毒的将军吗?挨个查呗。”
和病床上的犯罪嫌疑人谈了一下午,马正川口干舌燥地走出病房,接过小警察递上来的矿泉水。
“马局,这是刚刚的笔录。”小警察捧着几页纸眼巴巴地看他。
“嗯,你拿回去吧,然后去查查昨天那个越南人是怎么回事。”马正川摘掉衣服里的监听器,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这边每间病房留两个人守着就行,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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