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两个打手拖到左面的木桩前,被强迫背向木桩跪下。他们毫不留情地把我的脖子和木桩捆在一起,大概饶了7、8圈打结后又在我胸部乳房上下、细细的腰部缠绕,往下捆绑我的大腿一直到膝盖紧紧缠绕把我和木桩紧紧绑成一体,我被勒得浑身疼痛,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太紧了,我要被勒死了!求求你松一点把!”
他们不理会哼道:“想送一点儿?行啊,我给你松一点!嗨!”“啊!”我两腿猛然一疼,原来打手用另外一根绳子把我的两脚踝捆起来向上拉起,绕道我脖子上系紧。
打手又把我高高吊起的小腿和大腿一起捆成一团。
我被密密麻麻捆在木桩上一动不能动。打手最后又打了个死结,退到一边去。赤裸着苗条的身材,披麻戴孝,身体微微前倾,背后背着一个半米长的粗铁条,粗铁条的上端有一铁环连着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底部则有一根铁链连着脚镣上的铁链。
我吃力地走到墓碑前,屈膝跪下,上体前倾以头点地,磕了三个响头以后,口中念着:“我是杀人魔头,我有罪,我是我愿向赔罪。”
那个受害者家属叫赖德,我被判给他赎罪的时候,在他家只能跪在他的面前,没经过允许不能穿内裤。
有时候他会把我五花大绑,说着用一根绳子连接把我背后高吊的双手处的绳结,然后绕过横梁拉紧将杨涵吊着站在那里,然后用另一根绳子捆在右腿膝盖上方处,从侧面将右腿吊起来,赖德慢慢拉动着吊绳,直到大腿呈120度打开。
他脱掉我的高跟鞋高跟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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