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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斯一愣,他有些被震住了,怀里的张凭栏突然从一个该死的雄虫变成了一个俊秀的雄子,他突然感知到怀里的凭栏原来是滚烫的,是柔软的,是他不想放手的。于是他又使出点力气,将凭栏抱得更紧了一点——但他又不敢抱得太紧。
伊西斯安静了许久,他的脑中闪过一幅幅与凭栏相处时的画面。
说着“能不能先别打了!”的凭栏;紧紧抱着马太,不让他看到雌父被处刑的凭栏;认真为他们准备生活用品的凭栏;还有刚才在他怀里哭着感谢他的凭栏。
“这个叫晚安吻,是凭栏雄子教我的”
这些画面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他入狱时,站在牢笼外威胁他的前任雄主;是衣衫不整地哭诉自己被雄虫作践的硅雪;是一封封无数个雌虫战友因婚姻而作的辞职信。
伊西斯的脑子现在像老式电影播放机,他的胶卷上印着无数承载着他痛苦的画面,投到电影幕布上闪回无数个雄虫们丑恶的瞬间,最后停在硅雪的句:“知人知面不知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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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在伊西斯脑海一遍又一遍地倒带重复,直到硅雪的声音由悦耳变得低沉,扭曲,甚至失真,最后在循环播放中发出刺耳的啸叫。
伊西斯的双臂灌满了铅,他没有力气抱住张凭栏了。他逐渐松开了双臂,偏过头去,仿佛付出了很大的勇气似的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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