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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我仍然看不懂他。但,既然我们都需要彼此,也许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呢?
伊西斯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他讪讪地笑自己,雌雄平等?真是天真的想法。
可是......他转念一想:在我扮成猎物为他表演钢琴时,他却加入了进来。
我们并排坐在钢琴凳上,四只手不分你我地奏响同一首曲子。那时,我看向他那被月光镀了白边的下巴——良好的夜视能力也不能让我忽略那层柔光,他眼睛垂着,专注于手中的琴键。
可能是我见识少,也可能是雌虫很少能看到雄虫的正脸,或者是他太特别,我从没在一只雄虫脸上看过那般神色。如此专心,真的是醉心于音乐吗?他对身旁的我还有欲望吗?
伊西斯回忆起了刚才,他的身侧切切实实地坐着他的雄主,他们好像一对雌虫似的并肩坐在一起了。
闭起眼睛,伊西斯脑海中出现了刚刚在他手中跳跃的琴键。白多黑少的琴键犹如虫族的雌雄两性,黑键在上,白键在下,那样地黑白分明,格不相入。
但有一双白皙的瘦手闯入他的音域,插进他布满青筋的两只大手中,拨弄着琴键。
随着泪水蒙住了伊西斯的眼,他们手下的键盘也蒙上了灰色,仿佛黑白两键开始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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