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个衣衫脏乱的少年充耳不闻,自顾自继续走,那人咳嗽一声,扬手勉强抛出一物,接着说道:“……这是、咳咳……一千两银票,你且收下……”
殷瀛洲翻了个白眼,停下脚步回头,三步之外就是那个用油纸包着的两寸见方的小包裹,于是不无嘲讽开口:“如尊驾所见,我只是个小叫花子,能帮得了你甚麽?”
“再说,尊驾今日形容只怕深有隐情,我若是帮了你,待你伤愈杀我灭口又或被尊驾仇家报复,区区一千两就赔上我这条命,那我真是冤大发了!——”
这人听少年一番说词,先是愣了一愣,继而大笑,笑时又牵动伤处,惊天动地咳了好一阵,又吐了几口血才渐渐平复下来,哑声说道:“小兄弟是个聪明人……你且过来看一看某的双腿、咳……便大可放心,某是杀不了你的——”
“至于你所担心的仇家……”他冷嗤一声,虚弱之极却不失狂傲霸气,“已悉数做了Si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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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并没彻底相信他的话,将信将疑走近蹲下一观——原来他的双脚和一半小腿不翼而飞,断口整齐平滑,像是自小腿以下被利器瞬间齐齐斩断,难怪是以诡异扭曲的姿态爬进庙门。
殷瀛洲吃了一惊,蜡烛也好悬没拿稳,脱口而出:“你的脚!……”
这人在昏朦烛光里抬头无声一笑,像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断断续续咳道:“……小兄弟这下可信了某之所言?某肺腑重伤双腿俱残,沦落至此已是废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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