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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源问,从随身空间里拿出生命花。
枯握紧掌心的花包,将其藏进随身空间。好在袖子足够宽大,源没看见他这些小动作。他做完这一切,仗着刘海存在,极不自信但极不易被戳穿地撒谎,“没有。”
“这样。”源本来就没看清,听枯说“没有”,点了点头,向前走近两步。
枯以为源发现他说谎,闭上眼,十分忐忑地等待源的下一步动作。源小心地将枯的刘海分开,然后把刘海别到他的耳后。如此一来,源便看清了枯颤抖的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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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呢?源轻轻点过枯的睫羽。
“痒。”枯感受到源扑到脸上的鼻息,瑟缩下,不受控地说。
源大梦初醒一般,受惊吓的兔子似的收回了手。“抱、抱歉。”源说完又追问,“你很在介意吗?”
枯在源道歉时就已睁开了眼,此时听到源问,眨眨眼说:“我应该要介意吗?”
这下,源也被问蒙了,挠了挠头才万分不确定地回答:“应该要,要介意吧。”
“可是我不讨厌。”枯直白地袒露心声,盯着源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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