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度外,活着比挨操重要得多,可一想到要被一个陌生人……
难言的屈辱和恶心遍布全身,他整个人抖了起来。
“能不能……我是个男的……我给你钱行不行……”
“男的?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个撅屁股的骚货?”对方粗俗地说着,手上狎昵地抚摸木言的脸:“真滑,真嫩……难怪你男人每次出门那么急都得操你一次。”
他冰冷的手摸上木言脖子,又钻进他衣领抚摸他的锁骨。
木言被冰得一激灵,浑身僵硬着,又是害怕又是恶心,身体起了一圈接一圈鸡皮疙瘩,眼泪都快被吓出来。
眼看对方摸到他胸口,手指调戏地拨弄他的乳头,木言再也忍不住了,哭着求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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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老婆被自己弄哭了,西陵越连忙收起戏瘾,打了个响指,屋子里陡然亮起温馨暖黄的灯带,沿着墙边摆放的电子蜡烛一根根亮起,在客厅中央画出一个灯烛爱心。
爱心由红色玫瑰花瓣填充成实心,花瓣上方则是用彩色喷漆喷绘出“木木520”的花体字样。
中间有一根粉蓝色彩带,彩带打包着一本书的模样,封面很有十几年前的小言风,看着像是一本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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