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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个自由的流浪小孩啊。”余悉然口吻放得很轻松,视线落在Alpha颈部,不合时宜地想,邱洄的喉结好明显啊,说话的时候会动呢。
“骨痛犯了怎么办,吃住怎么解决?”邱洄又问。
“天无绝人之路,想活下去其实很简单的。”余悉然挪挪脑袋调整睡姿,用食指轻轻碰触邱洄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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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随之滚动,很快,作案的手被擒拿,十指自然地相扣,余悉然继续说:“骨痛犯了忍忍就过去了,我很能忍痛的,饿了就去餐饮店便利店挑面善的人做冤大头,没法得逞就跟在别的流浪小孩后面捡漏,困了就找一个安静的角落睡觉,废弃的橡胶轮胎靠起来很舒服的,还有好心姐姐教我怎么识辨和躲避那些喜欢摸小孩内裤的变态呢。”
感受到肩背处越箍越紧的臂膀,头顶愈发粗重的呼吸,以及落在额前的密密珍吻,余悉然鼻子有些发酸,可他不擅长面对这样过于煽情的场面,于是压下心尖隐隐的刺痛,笑了笑,说:“没事,我很幸运的,只流浪了两个月就遇到妈妈了。”
被略去的契机却是不幸的——因为一块巧克力被人打得奄奄一息,脏污破烂的衣衫与被腐蚀的血肉粘连在一起。
社区卫生院的医生告诉邱洄,余悉然是她见过最能忍痛的小孩,也是她见过最不记仇的小孩,甚至在事后给便利店老板补了钱。
扣在肩骨处的力道不见松懈,余悉然又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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