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露出截小臂白得似新雪初霁。
庆帝就着他的手咬下半只虾饺,漫不经心地将人往怀里搂紧一些,那梦着实有趣,总让他时时回味,说起来做没做梦,他都已经把亲子吞吃入腹,看来身在哪个世界,倒是没什么大的差别。
李承安趁势挨得更近些,发间垂落的金流苏缠上了帝王腰间的玉带钩,撞得叮当作响,格外勾人。
“你自己多吃些,朕就不吃了。”庆帝将剩下半只虾饺推回李承安唇边,作为大宗师,彷佛已经和凡间隔了一层,连饮食上也极为轻简,只有身下的御座是和人间唯一连通的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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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安看了眼晶莹剔透的虾饺,嘴角迟了半拍,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将皇帝陛下剩下的食物囫囵吞下。
男人的手已经顺着衣袍向下,不着痕迹地探到了最里层的亵裤,少年人被圈在怀里,避无可避,只能虚情假意地捧起一只青瓷碗,食不知味地品着里面的汤羹,他自是不愿意多吃的,皇帝看起来冷情冷性,房事上却十分吓人,不但那物什粗如儿臂,次次顶得他肠穿肚破,要起人来也极为刚猛,吃多了,最后只能是全部吐出来,还要担心污了帝王的眼睛。
李承安不是天生就会服侍人的,可耐不住宫里的手段,从八九岁调教至今,榻上侍奉皇帝一年有余,这点心得体会总还是有的。
青瓷碗底渐渐现出勺痕,映着少年满面的潮红的倒影,彷佛他才是那一碗甜汤,正在被身后的男人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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