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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强迫自己留下做只金丝雀,他不是没见过跟席琛有纠缠的人,那个男孩在暴雨里哭了一个晚上,席琛却压着他在玻璃窗上做爱,一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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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像他这样的上位者心境不似寻常,他好像总在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像在下棋一样看着黑棋白子互相厮杀出局。
如果那天能在机场接到余姚,结局一定不一样。
他毫无征兆地笑了一下,鼻尖酸涩,眼眶发紧。
“笑什么?!别以为自己还是一呼百应的红人,新闻头条都是你,你最好快点老实交代!”
范逸文冷冷地直视过去:“警察同志,余姚在网络披露冯卓虐待强暴她,她的小孩你们甚至可以去做亲子鉴定,第一嫌疑人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因为在余姚死后我是最后一个在现场的吗?”
啪——
栏杆外的木桌突然被巴掌拍得震天动地,警察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态度,另一个警察稍微平心静气地笑了笑,他语气平稳地问道:
“你说7月31号上午你在导演陆柔家中,但是陆柔并不承认你在当天上午拜访过她家,在她家中也并没有发现你的指纹,延边的监控也没有拍到你的身影。”
倏尔,范逸文指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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