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文在走神。
季华岑口中的波折,横来竖往地,总归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在这些汹涌波涛里被殃及的普通人,才是天塌地陷。
范逸文握着手中冰凉的手机,想到了一个人,思虑片刻后,他问季华岑:
“傅浅最近在国内吗?他跟傅家…还有联系吗?”
季华岑似乎卡壳了,想了想:
“傅浅自从前几年跟傅家割席后,一直在外国修学养病,去年刚回来,接风宴都是跟那个……谁一起的。”
范逸文没听懂:
“谁?”
“还能是谁,汪太子啊,我大伯叮嘱我多去他那里走动,他们汪家的好事板上钉钉,傅浅在国外读书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成了太子伴读,如今可不是当年那个傅浅了。”
范逸文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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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八岁的时候傅家就害死了他妈,前两年不知又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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