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有关的痕迹寥寥无几,余小姐不幸去世,席琛一直把你放在身边,大概是席家不死心,也算是留有后招,你若一直健康无虞,甚至有什么惊人天赋,那席家唯一连把柄都算不上的小辫子就彻底变成了大功臣。”
傅参义摸着下巴,打量他:“这基因项目的优越性体现在哪?脸吗?”
“这个阿浅一直在研究,他初步结论是因人而异,但大概率是一些身体机能的增加和天赋的激发,不过确实有可能使外貌更加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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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对话诡异而离谱,可范逸文耳朵嗡嗡,一个字都听不下去。
他突然想起席琛第一次见他和第二次见他的区别。
第一次,冯卓下药在酒店里,席琛看他的眼神居高临下,带着些许玩味,手掐着他的脸细细看时,眼神悠然,像百般无趣里碰到个新鲜玩意,或者说意料之外下面人送来个对胃口的。
第二次,磅礴大雨,他的衣裳被打湿了大半,麻木地朝着雨中停驻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走,收起伞打开车门,他对上席琛的眼睛。
他当时盛气凌人,对于好友的意外离世暴怒伤心,除了想一探究竟,因为除非席琛这样的人主动找他,否则他这辈子不可能见到这种身份的人,他还想发泄。
他被众星捧月惯了,什么人都顺着他,就算得罪了人,他正红得如日中天,挨着多方面考虑,一直没人愿意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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