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看不见的斗争已经近乎白热化,错综复杂的局面让他不禁下意识想起了席琛遣散的老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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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未雨绸缪吧。
范志礼嘱咐他公开场合不要披露身份。
范逸文难得觉得有些搞笑。
他是什么身份?
自从十七岁以后,他没再拿过那个家里的一分钱。
他从未以范志礼儿子自居过,也没奢望能融入继母的一家,继母来头不小,据说家里有人也是身居要职,他父亲的野心勃勃,早就初见端倪。
前几年范志礼知道他做了席琛的情人,对他的态度都热忱了不少,他当初还是避免不了感到寒心,亲生父亲全然不在意他的处境,只把他当做牵线搭桥的棋子。
商人重利轻离别。
这几年,心里的铜墙铁壁越来越厚,并不是很意外范志礼这转移全家的计划里没有他。
“过来沏茶,上次教你的。”席琛招呼他。
范逸文挪到茶几边,老实地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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