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段时间是恐同的。
两个五大三粗的肌肉壮汉互相喘着粗气捅菊花,他欣赏不来,娇小可爱、夹着嗓子的少年柔弱无骨地扮痴扮媚,他鸡皮疙瘩又碎一地。
可每次一跟范逸文有肢体接触,他都心悸,尽管他无数次心理暗示,已经习惯装得若无其事,越是流连花丛,最后发现不能释怀的还是这事。
装兄弟十余载,最后还是因为兄弟看上垃圾的破眼光破防了。
季华岑也觉得郁闷,他又不能直言,其实他刚才只是看了对方一眼所以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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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范逸文以后敢见他才怪。
“…我去洗个澡。”
“直走左拐。”
季华岑匆忙起身,快步像溜之大吉般进了厕所。
等他出来,已然是一个小时后,他神清气爽,路过走廊,这才发现隔壁有个电竞房,设施齐全,他挑眉,再一次怀疑这房子到底是谁的。
他想过去喊范逸文打游戏,去发现范逸文已经四仰八叉地蜷在地毯上,像喝翻地猫,眼冒金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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