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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欣赏着爱人涨红的脸,在窒息状态下,男人露出了比情动时更加诱人的神色。感受到怀中人急速细微的颤抖,他却没有松卸一丝力道,甚至更加收紧,直至阻断了对方喉中最后一丝气流。屈从就像是自缢的人一样吐出了舌头,口中的津液不断流出,显得整张脸更加淫靡。
然而与主人意愿不同的是,屈从的性器在这般粗暴的玩弄中却达到了高潮,濒死体验带来的极致快感让性器喷射出大量的白浊,全部凝结在了虞归晚的手心。与此同时,屈从肠道中也不断分泌出肠液,穴口变得一片泥泞,直接渗透了黑色的睡裤。
看爱人达到性高潮,虞归晚终于松了手,没有了支撑的屈从直接从他怀里跌到了床上,就像是一件被人用完就扔的毫无生命力的玩偶。
玩偶?虞归晚想到这个词,不禁笑出了声。天底下哪有让玩偶先爽的道理呢,要知道自己身下的性器可是早就性奋了——在看到对方安静地躺在床上的那一刻。
屈从就像沉睡的睡美人,只等着王子来吻醒。但虞归晚不是王子,他不仅不会让美人醒来,还会在对方昏睡的状态下为所欲为,肆意地释放自己的欲念。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希望睡美人一辈子都不会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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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将手中半凝的精液在爱人的脸庞上抹匀,暧昧又色情的动作却被他做得赏心悦目,就像只是单纯在帮心上人涂润肤露一样。轻轻揉捏着爱人脖颈上的淤痕,虞归晚俯下身在对方双唇上印上一吻,脑海中蓦然出现了在二人确定关系之初屈从对他说的话。
“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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