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一刻,寝室外的走廊已有人走过,陆陆续续传来不算轻的脚步声,兴奋的交谈声。
今天是新生军训的第一天,大部分人都早早起床,在畅玩了三个月后,他们对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充满期待,除了屈从。
除了他习惯旧人旧物讨厌一切未知以外,还源于学校第一学年不得外住的强硬规定,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由于不同专业之间不混住,四人寝只住进了两个人。
他躺在床上,侧耳倾听着洗浴间的动静,猜测着室友要多久才能洗漱完毕然后走人,这样他才能算准时候进入卫生间。
睡觉之前,他和往常一样,在空虚的女穴内塞入了惯用的假阳。这根被含了一整晚的假阳,早已深深嵌入身体,穴口和尿道口都被末端的硅胶严实地堵住,任何液体都只能像失禁一样从微小的缝隙中渗流而出。
一夜之后,他的膀胱和腿间湿透的纸尿裤一样,早已蓄满尿液。床上垫了尿垫,睡裤也是最紧致也最吸水的那种,就是为了避免打湿床单被套,毕竟尿垫可以用完就扔,睡裤也可以勤洗勤换,但床单被套就没有那么方便了。
充盈了一晚的穴内嫩肉微微发涨,甚至还有几处在微弱地跳动,轻轻挤压着实心的阳具,似推拒又似谄媚。感受着下体的动静,他忍不住屈起膝盖,双脚踩在柔软的毛毯,上半身用力往下一滑,体内的假阳撞到更深处,就像是被男人操开了一样。
屈从咬紧嘴里的安抚奶嘴,把堪堪出喉的呻吟堵在口中,只发出一声短促而含糊不明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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