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着,唇齿间香甜的牛乳和下体久违的平静让他露出愉悦满足的安然神情。
但他的室友向来是个恶劣的人,充满精神病态式的危险和疯狂,也保持着伤害同类的动物本性。阴栓和肛塞的档位都调到最大,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双腿颤抖,脸涨得通红。
奶瓶失控地坠地,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嘴角和鼻腔内都是喷吐出来的奶,氧气稀薄,口唇变成可怖的青紫。
室友熟知急救方法,却没有在第一时间采取措施,而是无动于衷地观赏着痉挛的肌肉。抽搐的身体从椅子上滑落,屈从艰难地转动头颅,求助地望向加害者,无辜、脆弱、也单纯,没有丝毫愤恨。
时间流逝,漂亮的眼睛逐渐变得空茫,黯淡的瞳孔起了一层薄雾,陷入昏迷的身体软绵绵,如同没有生命力的玩偶。呼吸清浅到几乎听不见,只有下体还不知疲倦地跟随道具的震动而颤抖,失禁的尿液从纸尿裤的边缘渗出,在木地板上晕出一滩水迹。
“原来你昏迷的时候是这样乖巧。”整个窒息过程像在进行一场实验,屈从如同那可怜的小白鼠,几乎要以生命为代价来满足男人的好奇心。
带着冷酷又自信的无畏,他终于开始给屈从做心肺复苏,有力的双手按压在起伏微弱的胸骨上,经过长达五分钟的急救,屈从才缓缓恢复了意识。
劫后余生,本该感到后怕,但他却对加害者产生了莫名的依恋。这个人,可以照顾他,也可以毁掉他,就像神一样掌控着他的情欲和生命,给他最刺激的欢愉,也救他于最危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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