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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和鲜血从身体中涌出,润湿了自己的臂弯和性器。一声又一声甜腻而高亢的呻吟好似大提琴的乐声,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婉转变调,在四周回荡,悠长绵延,可绕梁三日而不绝。
梦中的自己是如此痴迷于那具青涩但诱人的身体。不顾安希的身体情况,没有任何前戏和安抚,狠狠地钳制住对方瘦弱的腰肢或者脖颈,如猛兽般将其贯穿,撕碎。
胸口传来刺痛的感觉。他回想着梦中的场景,好像是见到美人悲泣而引起的怜惜和恻隐,但又好像是被人抛弃后的绝望和怨恨。
他觉得,这幅画不能留了,他必须不计一切代价将其毁灭。任何困扰他心智的东西都不应该留存于世。更何况,这幅画从一开始就透露着蹊跷。
那部德文传手稿,分明是尼禄自传的原迹。时隔百年,他也能从中体会到那位画家对于Angilfer热烈的爱意和痛恨,或许还有一丝丝悔恨和遗憾。
是了,虽然虞归晚的文学造诣并不算深厚,但他依旧能从中解读出如此复杂的情感,没有道理,没有依据,只是他精敏的直觉——这也是他能够年纪轻轻就能在青年富豪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原因之一。
毁了它。他的理智简单而直白地下了命令着。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油画的一角,开始蓄积力量,只需要一用力就能将其撕毁。
怎知,无论他怎么努力,眼前的油画都完好如初,就连他的手上也没有沾上丝毫油彩。而在动作的同时,他的手放佛被烈火炙烤,心口也袭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短暂却又尖锐,让他额头都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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