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他的欲念。
但是不够,这还远远不够。复又拿起那马嚼形状的口塞,放在手中试了试,原是可以拆卸的。那么第一步就是把卸下来的口塞放入爱人的口中,再用海绵一点一点地填满压紧口腔的空隙,这样爱人就不会再像只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最后,是配套的小山羊皮做成的面罩覆面。这样一来,对方的下半张脸就被完全隐藏在黑色的皮具下,像是对方属于人的部分也一并被剥夺了去,变成了一只没有思想没有意识的牲畜。
口中被塞满了东西,吞咽受阻,几番咳嗽后,屈从的呼吸更急促了一些。
“亲爱的孩子,你要知道,受了重伤的人是连自主呼吸的权利都会被剥夺的,毕竟这对于你来说,是对于精力的极大浪费。相信我,只有我知道什么对你最好。”
说完这句话后,虞归晚就离开了房间,毕竟调教的用具大部分都被放在了专属的调教室内。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手中推着一架呼吸机,还带了一个托盘,里面盛放的是接下来要用到的物品。
调试好了机器,虞归晚便将两根细管插入了屈从的鼻孔中。说来这管子也做得巧妙,和医院中的一点也不同,医院的呼吸机都是辅助呼吸,但这细管的最外部却严丝合缝地堵住了使用者的鼻孔,断绝了对方自主呼吸的任何可能。
接下来的工作就变得容易多了。虞归晚慢条斯理地拿出眼罩耳塞给爱人戴上。虽然知道对方现在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但是他就是喜欢看对方全身上下的孔洞都被堵住的样子。眼睛,鼻子,耳朵,嘴巴,性器,后庭,每一个地方都必须强烈地感受到自己给他的管教才好。
虞归晚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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