铂伊司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下胀得发痛。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一点点顶开那柔软的子宫口,慢慢把整个龟头塞进去,严丝合缝。那人造子宫格外敏感,刚进去他便感到男人的身体一阵绞紧;他拧紧眉毛,双眼微红,表情终于慢慢舒展。
在他身下,金发男人的身体则明显一僵,疯狂挣扎起来;可偏偏那宫口是个向内凹的形状,一旦进去便很难拔出。他只好一边流泪一边摇头,哀鸣道:“不是说好不射进来的吗……”
铂伊司缓缓吐息,平复跳动得过快的心脏;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就连这样的性交都显得过于剧烈了。他赤身走下床,找到几粒药片,就水服下。床上的金发男人兀自呜咽着,轻轻蜷起身体,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小孩。铂伊司看着他,突然道:“你可恨我?”
吉尔伽美什自然无法回答,他的药效还没过去,仍是一副痴愚混沌的状态,宛如被玩坏的布娃娃。铂伊司叹了口气,披上衣服,没有再管床上的吉尔伽美什,只是淡淡地说:
“要恨就恨吧,你的不幸确实由我一手造成,我不打算为自己辩解什么。但还请你不要怪罪西鲁芙,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留下这句话后,他慢慢走出憋闷幽闭的卧室,走上落地窗外的阳台。他趴在栏杆上,俯视风津道内的景色;北国特有的长飚风吹来,清清爽爽,吹动他前额的刘海,他看起来像最孤独的一个少年。
在因德的传说里,长飚风是风神的呼吸,能把一切污秽涤荡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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