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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绥没听他的,扶着他的性器就坐了下去。
那甬道格外润滑。顶到底的那一刻,两虫都闷哼一声。
“哈······哈······哥,好爽······”谢长绥一身细密的薄汗,隆起的胸肌随着喘息一起一伏。
孕道里紧致的包裹感让谢闻君一时间脑中有些空白。几秒后他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谢长绥,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发烧了就想跟我做爱?”
还好已经过了五天,渴血症已经几乎消失了,不然谢闻君很难如此理智地面对现下这种状况。
“我没有发烧,哥······”谢长绥没有动,只是前后蹭了蹭,呼吸有点过于粗重了,“我只是很想你,很想你······浑身上下都很想你······脑子里,嘴里,子宫里······我忍得很努力的,我是实在想你想得有点受不了才来的······”
“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这几天过得真的很难受······你说的我想办法做到了,但是越见不到你,离你越远,越想你······”谢长绥说着说着有点委屈,眼睛有点湿了,“真的好想你······如果我们就像之前六年一样,完全见不到就好了······可是已经见到了,怎么能不想呢?我真的非常非常想你······想得晚上睡不着,一直想,一直想······然后前面就硬了,后面也湿了,很渴,很饿······”
“哥,我知道你没法接受我······但是我们也还是兄弟啊,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哪怕就一次,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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