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垫上捂着鼻子的金发女人,丹野蕾的皮肤也在刺痛,但她咬着牙,以戏謔的口吻唸出重新记起的台词。
「卡。」
工作人员赶忙上前来询问乐于曼的状况,丹野蕾望着金发女人只是俐落地站起了身,挥挥手表示没事,但鼻尖明显有点红。她为此松了一口气,这才忽地意识到自己的手里还握着那把大马士革纹的小刀,而且麦氏不断地在喊她。
「蕾,那是怎么回事?」
她的经纪人当然有些气急败坏,而丹野蕾见到卢导正走了过来,还招呼了声乐于曼的名字。
「你这样——」
「太棒了。」
她听见卢导这么说,同时乐于曼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快的样子,还是那副精力充沛。
「我很喜欢那段即兴。听于曼说,你们之前也练习过好几次?」
「咳。」
乐于曼清了下嗓子,而丹野蕾瞥了女人一眼后点点头,勉强勾起一抹得宜的微笑。
的确是练习过对打,但只有一次,而且那次她们便走得太远了。
「你没事吧?」
她顺便问出口,把这一切装成一段精心设计过的即兴演出,她与乐于曼早有共识的那种。
「跟你说过了,」
乐于曼冲着她扬起眉毛,依旧得意的样子让丹野蕾有些后悔没有撞得更大力。
「我挨得了几拳的。」
在卢导约乐于曼和几个工作人员去smokingbreak后,麦氏站了过来,视线向下望了他的红发影后一眼。
「你们没有练习过这段吧?」
「一次也没有。」
金发女人在一群大男孩之中离去的背影让丹野蕾的表情很是复杂,而麦氏更要不识相地问出那句话:「所以你们是上床了还是怎样?」
「......还是怎样。」
丹野蕾瞪了他一眼,难以忽视的是右腰侧上隐隐作疼的标记,彷彿有人在她身上泼了火山灰与极地冰层的混合物,感官的不适正在急遽放大。
越是抵抗,她被侵略得越是彻底。
——至少你可以跟她当朋友,乐小姐看起来是个好孩子。
傅教授的话现在又在她的脑海里闪回。
——如果我不想呢?
——你会很痛苦的,小蕾。最糟的情况就是你可能会因此做出不像你会做的事。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看来你真的没有认真听过我从小到大给你上的课。
身旁的咀嚼声打断了丹野蕾的思绪,她的油头经纪人抬手向眼前的一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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