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神香倒像初融的..."
"廉玉!"拂尘柄敲在妆奁上震落银簪,林行耳后漫开的红潮却出卖了他。安颜趁机将浸透龙涎香的帕子按在他后腰:"师尊这里抖得厉害,可是想起寒玉池里那丛颤巍巍的夜合欢?"
廉玉的冰蚕丝发带突然缠上师父尾指:"弟子新编的剑穗,缀的是西岭千年雪莲。"可那银丝分明绞着并蒂莲纹,花蕊处嵌着昨夜从床帐扯落的珍珠,"师尊佩在腰间,走路时便像坠着满池晃碎的白莲。"
林行刚要斥责,安颜的银针突然刺入风池穴。细痛勾得他仰头喘息,正对上铜镜里廉玉咬着他一缕银发:"师尊发间沾的鹤望兰粉,比合欢殿的胭脂还衬您眼尾飞红。"
"胡闹..."尾音忽颤,原是安颜的丹蔻划过腰间敏感处,"你当本座认不出冰魄莲纹里藏的双修阵法?"林行捏碎案头半蔫的芍药,汁液却顺着腕骨滴在玉箫掌心,绽开一朵妖异的曼陀罗。
廉玉突然将染红的手指含进口中:"师尊教训的是。"他舌尖卷走花汁时,镜中映出安颜在师父颈侧种下的新痕,"只是这株二十年才开一次的优昙,昨夜被揉碎花瓣时...可是哭湿了弟子的箫穗。"
窗外忽然飘进几瓣早樱,安颜拈起一片按在师父锁骨的咬痕上:"师尊说这像不像被春雨打落的垂丝海棠?"指尖暗劲碾碎花肉,嫣红汁液顺着胸线滑进衣襟,"可惜弟子备的雪肌膏,遮不住并蒂莲开过的淤痕。"
林行猛然起身,腰封玉扣却落在安颜掌心。晨风灌进松散的衣袍,露出脊背上交错的红痕,恰如被暴雨摧折的玉簪花枝。两个徒弟的呼吸同时一滞,廉玉的碧玉箫管滚落在地,奏出段不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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