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你困我辱我,这般作践于我,不就想让我跟外头那帮贱骨头那样当你脚下一条狗对你摇尾乞怜吗?”
被锁在地牢里多日,早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沈清秋抬头望向来人,嗤笑出声。虽四肢皆被铁链拘着,跪着,却也向来不肯低头,咬牙扬起的,是从不曾熄灭的傲气。
“做你的春秋大梦”不知想到什么,沈清秋突然偏了偏头,“当初一杯热茶看来还是泼得少了,怕是再来上十杯才更合你心意罢,贱骨头的小畜生。”
洛冰河也不动怒,站在地牢门口的阴影里,表情看不分明。
「非但如此,师尊。不是我要你摇尾乞怜,却是弟子想做您最贴身的一条狗。若您知道弟子心中的真实想法,怕是要拍手称快又嫌恶地喊上数声贱吧。」
沈清秋光知道洛冰河憎他怨他,却不知洛冰河是如何念他,如何在无人之境中肖想他。
当初清静峰下的惊鸿一瞥是情动的开始,后来不知怎的就总引起意动。执起茶壶泼过来滚烫热茶的青葱玉指能勾起欲,指导弟子练剑时的身法能勾起欲,就连在人前装模作样端起的孤高姿态都能勾起少年人的欲望。
这哪是清静峰,分明是他洛冰河的欲望之壑。
可是那时候的他不懂,不懂情欲,不懂爱恋,以为所有悸动都是“旁人能得师尊教诲”的嫉妒,是对待遇差异的不甘心,是弟子对师者的崇拜渴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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