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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男人的冷笑,身体终于迎来一瞬穿透。
中指毫无阻挡插进穴道,不等奇缘体验那瞬间的快感,又被抽出。
知道她跟别人上床是一回事。
确定她被破了处又是一回事。
但谭扶修能说什么呢,他对她的喜欢仅仅是一厢情愿,少女甚至和他不是伴侣,她和任何人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主动与她暧昧的是他,制造机会善诱的也是他。
理智分明在诉说那些理由,但从情感出发,他就是愤怒,谭扶修厌恶她的不服从,厌恶她的不拒绝。
少女的不拒绝让他以为她会接受他,但事实上,她可以不拒绝任何人,从亲吻童池到和骆语做爱,她都可以接受,哪怕现在,插入她的是自己。
少女还是不会拒绝。
他低头叼住少女的奶头,只吸了一霎又松开,听着少女委屈不甘的啼泣,男人眼神越沉。
“我不会给你任何性快感。”他通知她:“一个晚上,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这是归还你在其他男人身上得到的慰问。”
“你不能这样!”奇缘被他的话气到了。
他怎么可以擅自决定,身体是属于她的。他没有那个资格。
可男人说过的话从来都不是口头说说。
充血的阴蒂被指尖挑起,谭扶修把玩她的穴,少女张口,准备将各种难以入耳的脏话倾泻而出,被脱下的内裤在下一刻塞进口中。
房间只剩下少女颤抖声线下的呜呜声和花穴被拍打时的水声。
穴口在男人的巴掌下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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