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散开刚收拾好的袍子,少爷从男人耳后一路啃到胸口,坚挺饱满的胸肌上被烙下一颗颗吻痕,偏生那人咬了还不肯认账,边亲边问男人,昨夜去哪值夜了,怎么叫蚊子咬了一身红肿啊?
男人被缠得没法,心里敢想昨晚在您床上值夜,嘴上却没胆子说出来,只好割地又赔款,央着少爷饶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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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宁筏握着男人手腕把他钳制住,扣在了床头。
“回答我。”
男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哑着嗓子问少爷想听什么,自己照说便是了。
“你倒是会讨巧。”少爷又无语又好笑,“真是没法跟死直男玩情趣。”
“罢了,只教你这一次。”宁筏难得的带着几分温柔亲了亲男人额角,“下次不会回答便喊老公,喊的好听少爷便饶了你。”
男人脸腾一下红透了。
“现在我再问你,身上哪来的这么多红印子,该怎么答?”
“......”男人缓缓眨了眨眼,“老,老公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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