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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此刻的我,已经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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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个案送到临床心理师的办公室後,转身去了带我练习离职稿的同事房里。我告诉她我的想法,希望将个案转接给她。
她建议我先把决定告知上司,但我实在不想再多看那nV人一眼,起初强烈抗拒。然而,她耐心劝说,最终说服了我,带我回到楼上。面对上司,我勉强开口,说明会将个案转交给同事。出乎意料的是,上司并未反对,直接批准了。
转接完成後,我回到房间,拟好辞职信,并将录音发了出去。接着,我开始整理当天忘了什麽时候被指示处理的个案纪录。隐隐有种预感——老板可能会让我今天就走。
时间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唯一清晰的记忆是上司曾经进来一次,叮嘱我下班後留下,说是有个会议要开。
那天似乎拖到了很晚,直到我收到通知,跟着客服前往会议室。印像中会议内容与之前大同小异,依旧是威胁、恐吓,扬言要举报、控告我。而这次,老板更是嚣张地丢下一句:「谢谢你把证据发给我!」她扬言已将录音备份,并计划公之於众,以此警示他人。
散会後,我默默回到座位上。既然她已经备份了录音,我删掉也无妨。再说,我也不想再留存关於这些事的回忆。如此想着,我将录音从网盘彻底移除。直到事後,才收到上司的简讯──她们竟然无法取得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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