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耳目吧。
想到这里,我脊背一阵发凉,不知道这个推测是杞人忧天,还是黄克武这个人算计太深。
黄家对1931年之谜如此紧张,要么是急于知道什么,要么是急于掩盖什么。无论是哪一种,我都绝不能在他们的视线下继续追查,这次摆脱黄烟烟,正是个好机会。只是跟着郑国渠这么个危险分子,不知道是不是正确选择。
“爷爷,您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我仰起头来,向着天空喃喃自语,感觉有一张隐约可见的大网笼罩过来。
我埋头写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门被推开了,郑国渠夹着一个木匣子进来。
“你写多少了?”他劈头就问。
“我要的东西呢?”我也毫不客气地顶回去。对郑国渠这样的枭雄来说,低眉顺眼只会被他吃得死死的,我得利用手里的优势,争取有利位置。
郑国渠晃了晃匣子:“都在这里头。你写完了自然给你。”
“我要先看。反正我在这里又跑不了,说不定你的东西里有我想要的,我一高兴多想起来几条。”我索性放下笔,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郑国渠知道我跑不了,于是只狠狠瞪了一眼,没再坚持。他带来的匣子,是个小檀木匣,外头画的是鸳鸯戏水图,用指头一推,顶盖就缩了回去,颇为精致。
匣子里搁着一张纸和一堆灰白碎片。我一看到那些碎片,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那些是镜子的碎片,而能被郑国渠特意拿过来的,毫无疑问是那面海兽葡萄青铜镜。
“我从付贵那里买来的时,已经是这副模样了。”郑国渠说。
我眉头一皱,当初付贵可没提过这个细节。这镜子里可能存有重要线索,不知道碎了以后,那些线索是否还在。我小心地用手指去摩挲那些青铜,把残片一一拿起来看。在其中一片比较大的镜背碎片上,我发现有些浮雕字形,连忙去看其他的,很快被我找到三四片可以拼接到一起的,已能勉强分辨出两个残字。
两个字是“寶志”,其中“寶”字少了盖头,“志”字缺了底部。
宝志?宝志是什么意思?我和郑国渠都有些茫然。除了这两个字以外,那镜子的残片再无其他可值得注意之处。
“这镜子的背纹除了海兽与葡萄纹以外,还有一个扭结,是大唐皇室的标志。这镜子估计是宫里用的。”郑国渠指点道。
我拿着镜子残片看了一圈,忽然想到一件事:“我看你对这镜子也不是很上心,当初为何要去买?”
郑国渠翻翻眼珠:“你看了那纸就知道了。”
我这才想起来,匣子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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