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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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完了。”

“你需要我做什么呢？聂阿姨，我能帮你什么。”

虽然这样问，但楚孟舟也猜到了聂瑶找自己过来的原因，无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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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能提供我一段时间的信息素，”像是下了很大勇气，聂瑶终于开口道：“我的家庭医生告诉我如果有匹配度高的alpha信息素配合的话，她有把握能治好我的紊乱症。”

匹配度高….只是用“高”这个程度的词来形容似乎不太合适吧，这都已经差不多高到顶点了，楚孟舟回忆了一遍自己在诊断书上看见的数据，在心里纠正起聂瑶颇为“谦虚”的措辞。

聂瑶今天穿了条质感很好的黑sE衬衫裙，唇sE是哑光的，戴了一条细细的锁骨链，整个人远远看去像一只高不可攀的黑天鹅。

只是这只黑天鹅的眼神总是如春雨那般，柔和又软绵，让楚孟舟知晓自己其实是可以靠近，可以触碰的，所以楚孟舟总忍不住想试探对方的底线到底在哪，最后她是会飞走，还是会停留在自己这片湖畔。

“好呀，聂阿姨，我会帮你….”

当黑天鹅因为自己的话而露出有些欣喜的表情时，楚孟舟才恶趣味地补上了后半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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