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会,刚刚还在梦里推我呢。”
她宁愿看天花板也不肯看他,反反复复地:“但我早就习惯了,习惯不被Ai,习惯被丢下,早就习以为常了。”
“像我这样奇怪的人。”她重复呓语,却始终不见一滴眼泪,“是不是就应该立马Si掉……”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指针在嘀嗒嘀嗒地摆动,沈知聿回答时的声音夹杂其间,竟是如此真切。
“想Si还不简单?”他轻描淡写的。
“一根绳就能解决的事情,你需要吗,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找到。”
她已经病到快要耳聋的程度了吗?还是已经烂了坏了?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啊……”她现在真想掐他一把,以此唤醒他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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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禾音量不自觉就提高了:“我现在是个病人,你对卧床的病人说这些,好意思?”
但仔细想想,她好像并没有因为沈知聿的这番言论而感到心寒,又或者是徒增悲痛的情绪,相反的,她的心更加平静了,迫切地想要,好好活下去。
沉思着,手心再次传来一阵温度,而她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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